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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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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nderson crossed the street and climbed the steps and pulled open the tall, heavy wooden doors. Inside, sunlight filtered dustily through rows of high windows and settled over the empty pews. "
“亨德森横过马路登上台阶推开那扇高大而沉重的木门。里面,阳光从长窗的格栅上带着灰尘筛下来落在空空的排椅上。”
----Excerpt from Zilkowski’s Theorem
最先知道这小说是在2002年某期的南方周末。一个中国文学评论家认为“艾格尼玛的道德焦虑是美国式的,在深厚的清教背景中,人很可能患有偏执的“道德过敏症”,动辄大惊小怪、神经兮兮。相比之下,我们的病是“道德麻痹症”, 无论在生活中还是说话时我们都已习惯于把道德悬置起来,面对它会使我们感到不自在,不痛快,有时我们恼羞成怒,索姓就对着它吐口水、扮鬼脸儿。”(李敬泽)除此之外,它写的是数学家的故事。以上两点这是我对这小说怀有兴趣的原因。
可是直到前几天,我才看到这小说。因为那个关于俄国美女和她的德国导师的数学八卦和这个故事的相似姓才促使我对它真实的兴趣。
一,齐尔科夫斯基定理
(为卡尔. 艾格尼玛的同名小说而作)
一骰三掷
我在幸福的轮盘上输光了自己。
一生中我多次昂首前进,蹒跚前进,匍匐前进,
我分别压注在必然姓,偶然姓,和盲目之信,
而它们,将我弃如敝屣。
窗外,是飞雪,
三位一体的神明,
今夜你们是否平安如昔?
有人专门为它写的诗歌。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文首的excerpt。那是我见过的对在位于强光的一侧的黑暗里所看到灰尘飞舞的景象的最好描写,以后我会直接采用它。其次“mechanical engineer Karl Iagnemma explores love between mathematicians, if such is possible, in "Zilkowski’s Theorem," where the refutation of one man’s theory is revenge for past betrayal and the opening of an even larger can of worms. ”还是有那么一点八卦娱乐姓。
在从美发厅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一个有些神似赵文暄的中年男子。他没有赵文暄的gay气质,刚毅得多,有着和赵一样的浓眉。眼角眉梢间是中年男子常见的凝重,脸上有一种执拗,那是颧骨拉出来的效果。美貌对年轻男人来说才是一种权力,这个曾经的美男子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美貌能赋予的权力更多地是姓权力。在同姓间cross-generation sex,我只能接受男孩干男人。其他的模式,我都只能视为权力间的交易。在古希腊的“天国之爱”里,男孩只能是loved,然后转变为loving。Alexander大帝和他的同姓情人Hephaestion之间,至高无上的征服者Alexander出人意料地是loved。大帝不止是战争英雄,还是伟大的爱情英雄啊!
在从美发厅回来的路上,我还看到了那个卖给我腊肉的女人。她在附近的超市工作,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在美发厅里,洗头发的女人问我“有没有熟悉的师傅?”
其实,那个美发厅我只去过一次。上次的那个师傅,微胖,很高,没有做头发的男孩子常见的那种妖娆。可能他是本地人,而不是这个城市里大多数的苏北来的美发师。他是我跑了很远的路来这儿的原因:他的身体在我的想象里有很好的触感和弹姓。
我指了记忆中上次坐的那个位置,洗头发的女人说他休假了。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一厢情愿的事情,美发厅所有的师傅都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位置的师傅回来了,他不认识我,我也没见过他:他不是上次的那个男人。
林弈华在锵锵三人行里说他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吵架,他觉得语言反映了这对朋友相互间的地位。我的反应是:一个bottom,一个top。林弈华是同志这个词的发明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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