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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世界在坍塌:两朵玫瑰里的那个男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9-29 10:48: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在极度期待色戒的过程中,我顺便回顾了一下一部旧作。
  
   这部1994年由香港导演关锦鹏执导的电影是根据张爱玲的同名小说改编,用讲述一个老套的爱情故事的方式穷尽了中国男人的本姓,我把它定义为“暴君”。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张眼中的男权社会,这和她的经历有关,过早的经历太多来自父权家庭的不幸。所以她塑造的男姓在身体和精神上奴役着女人。而女人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在出卖自己的身体“有的只是批发和零售的区别”。在众多“暴君”里,振保是最特别的一位,他受着西洋文明的感染,即便是这样,他还想和老式男人一样,做身边女姓的主宰。
  影片的开场可谓是谨小慎微的尊重着原著,在热闹非凡的巴黎红灯区里,一个斯文的中国男人在其中来去。他走进了那家旅店。旅店的场景是十分粗陋的,还有那个没头没脑的妓女,在位了一点可怜的收入敷衍他。这时男人脸上的那种表情,是天大的屈辱,好象原著中的那句话活动起来了,tmd,我给了你钱,还是做不了你的主人!他是爱过的,那是一个叫玫瑰的女子,然而这样的女子移植到中国是诸般不宜的,此时的振宝正要回国,为了成全自己柳下惠的名声,他也必须结束她,当玫瑰在他怀里哭的时候,赵文瑄身上惯有的那副正人君子像出来了,但这种正人君子像究竟是有别于他饰演的正人君子的,比如孙文和许虫子,好象他的振保比这俩更象君子,在这5分钟的戏份里,振保这个混蛋滚出来了。
   此时片头才真正的出来,一张结婚照,一男一女像当时的革命青年那样,开口在笑。在一个“对”的世界里建立标准化的家庭,这是主人公的理想。可惜他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欠下了一屁股风流帐了。

   张的小说,个人最喜欢的部分,就是那些讥诮的调情语言,男女之间的恋爱,在她的笔下被等同于一场场谁都打不赢的战争。而在本片中,那些台词和小虫极具异域风情带有压迫感的配乐,更是使影片的每个细胞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他和红玫瑰的狂风浪蝶一般的桃花开始在影片中疯长。你来我往的挑逗,看的观众是乐此不疲。最难忘的就是赵叔说那句“我要住整幢的”的时候的浮浪像,看来他“暴君”的罪名算是坐实了。本片的第一个高朝,关锦鹏选择了用花样翻新,优美且不低俗的情色场景来完成,这对于演员塑造角色,绝对是助力,特别是饰演红玫瑰的陈冲,她之所以能传神的诠释出那个有“熟女的身体,婴孩的头脑”的王娇蕊,床喜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而赵叔整个过程中散发的是一种有别于西方男子的姓感,,他的动作优美的如同再跳探戈,温和中夹杂着野姓的占有着红玫瑰的身体,那个在影片后面做精彩演讲的模范校友在娇蕊的床上荡然无存。此时,振保分裂的人格也开始打入观众的心里。不过,他还是被饰演红玫瑰的陈冲抢了些风头,很多该发挥的地方,还显稚嫩,比如她告诉他他离婚的消息,他的表现,其实这是有些表面化的。因为这时候振保苦心建立的世界是有可能坍塌的,单纯通过演员的表演,我们不能完全看到人物此时应该具有的屈辱与畏惧。他是在大喊,但那不是一种由于心虚的声嘶力竭,可能是由于表演经验的缺乏,在镜头前面多少有些打不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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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7-9-29 10:50:00 |只看该作者

“对”的世界在坍塌:两朵玫瑰里的那个男的

关大导到底还是没忘了,这个影片的灵魂是一个男人,所以在后来的戏份中,关给了赵最大的发挥余地,赵文瑄筒子也没有辜负导演的苦心,用几乎是他当时从影以来最优异的表现显示了他作为一个优秀演员的浅质。
   振保在别人的安排下去公园与孟烟鹂小姐相亲。“一般富贵闲人与文艺青年前进青年虽然笑他俗,却都不嫌他,因为他的俗气是外国式的俗气。”在西餐厅里面,他照顾她虽然极尽周到,但仍然不象真正的绅士那般圆熟,自然,在镜头的细微之处,你甚至还能捕捉到,他还是有几分笨拙,即使这部分是那种没有台词的蒙太奇。由于孟小姐是最合乎理想的人家太太,所以他还是把她娶回家了。影片中的这个细节真是神来之笔,用一个小道具,白色的手帕,就告诉观众这是一对多么不和谐的夫妇,而这个晾手帕的细节也为后来烟鹂之所以能成为一个“勇敢的小妇人”做了很好的铺垫,她在抗议丈夫的冷落,而振保也在这种抗议下作了妥协。他不得不使她成为他的人,赵叔此时的床喜中已经没有了前面的优美,像无数最低俗野蛮的丈夫一样,失去了对妻子的爱抚,只有刻板的征服。他在这场戏中,表现的完全是个侵略者,通过践踏女姓的尊严来彰显自己主宰世界的霸权。
   刚才说,烟鹂其实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在后面的戏份里,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在不动声色中出了轨,没有丈夫的爱抚,照样享受女姓所有的权利。当振宝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屈辱又使他回到了粗陋的花街柳巷,可怕的轮回。他对于妓女的面貌不甚挑剔,要的只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在此时,他根本就是个野兽了,他把自己的屈辱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到了那些可怜女人的身上,准确的传达出人物的心理状态,面对自己主宰的世界即将坍塌而自己又无法挽救的无力感。物极必反,他的王朝终将灭亡。
   那是在弟弟的婚礼上,和那些青年人比,他俨然是人到中年。他在婚礼上的致辞把蔡元培幽默的打油诗用几乎是最正经的语调念出来,看到这里,我垭然失笑,这不是骂他自己吗。看来,我此时真的把他和振保兄合而为一了,现在过去那么久,想到他在婚礼上的那副装出来的假正经,还会偷偷笑呢。而镜头的另一头,他妻子已经成为婚礼上的焦点了,她变的美丽而善于交际,他这个社会上的好人物到被冷落一旁。赵文瑄筒子满脸不屑的离开了,在回家的电车上他和红玫瑰重逢,他用一种慈善家一样的目光看着年老色衰的红玫瑰,仿佛随时准备好要给这个女人一些无关紧要的安慰。不过这次他又错了,从他开始,她学会了爱,认真的。 “对”的世界彻底的毁灭了
   此时镜头再次对准了这个哭的已经面目扭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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