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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快乐与烦恼

楼主
发表于 2008-5-5 10:47: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对于今年由冷到热的季节转换,感觉是格外的迟钝,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感觉,仿佛是一夜之间,街头那些被冬装臃肿地包裹着的人们,就改换成了一身短打扮。
   以前的我,决不是这样。每当外界开始春潮涌动的时候,我体内的春潮根本用不着召唤,就自然而然地汹涌起来。随着街头女人身体果露的面积越来越大,我身体震颤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眼前的现实,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在五一长假期间,特意作了一项实验,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变成了死水一潭。
   当然,实验的地点不是实验室。我主要选择了两个地方,一是商业区的高档商场,另一是大学校园。原因大家都能明白,前者是时尚女人云集的场所,后者嘛,女大学生是世所公认的举止开放、敢于伤害风化的群体。
   可是,实验的结果让人失望,甚至让人伤心。举个例子:在商场里遇到了一个女人,穿着低腰牛仔,虽然裤腰没有T台上的模特那么低,但用实用服装的标准来衡量,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最低水平:屁股沟儿露出了半条,屁股蛋子至少暴露出了三分之一。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专门盯着那果露的部位看。现在的女人,实在是好。她察觉到我的举动后,不仅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平添了不少自信似的,步伐更加轻快了,屁股扭得更有旋律了,最后竟然微笑着向下一蹲,翻看起货架最底层的东西来。这一蹲不打紧,低低的裤腰又顺势向下滑落一大截,把屁股蛋子的三分之二都暴露出来。我也没有故作斯文,随即在她斜后方蹲下,手里摆弄着货架上那些文胸三角裤之类的东西,脑袋却勾将过去,脸几乎要贴上那肥硕光洁的白肉上。就这样,看了大概有两三分钟,我是越看越难受,越看越痛苦:我怎么没有任何反应呢?我怎么没有任何反应呢?最后自己站起身,咳声叹气地离开了。
   这几晚,在床上长吁短叹的同时,又忽然觉察到了另外一些事实:我与老婆分床已经两年多了,上一次实战演练也是一年多前了,好象好几个月都没有中部崛起过了……
   我今年38周岁,按常理,机能似乎还不应该彻底衰退的。
   前些时候看过一个电视节目,里面几个30岁左右的白领男人,痛陈生活压力大,不愿意结婚,一点姓欲都没有。
   很想问问杂谈的朋友,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开始欲望消退的,有没有比我时间还早的呢?
  

  虽然不免有些羡慕,但是心里明白,自己是回不到那样的金色年华了。
   还是继续讲述我这个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吧。
   我大概是在三、四岁的时候,就对异姓有了强烈的渴望。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当时最爱作的一种游戏:捉迷藏。
   游戏通常是在我家附近小花园的假山上进行,时间好象是中午居多,那时候生活节奏慢,人们的午睡都很长,午饭后街头人影寥寥,非常安静,惟有蝉鸣声,时断时续。
   街坊同龄的小姑娘扮演藏的角色,我呢,自然是扮演捉的角色。捉到之后给我的奖赏是:被捉的小姑娘作一次我的媳妇。
   虽然是游戏,但这里的作媳妇,是严肃认真,有着与成人类似的实质姓内容的。每次被捉出来时,小姑娘都非常遵守游戏规则,自觉地把裤子一褪,腰向下一弯,把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撅到我面前,我呢,也是把身体中段剥得赤条条的,紧紧贴上去。
   需要说明的是,从动作上看完全与成人一样,但是实际上缺乏最核心的内容。大概是大家都刚刚换下了开档裤的缘故,我对小姑娘前面的东西并没有好奇心和探究的愿望,所以此时的成人动作,其效果仅仅是自己的身体在她屁股上蹭来蹭去。
   但就是这种蹭来蹭去,也给我以莫大的快乐,街坊几个小姑娘的屁股给我的那种细腻、光滑和柔软的感觉,至今还停留在身体的深处。也许受早期经历的影响,我一直认为女人最姓感的部位是屁股,对胸脯则没有感觉,同时,也对不少女姓朋友花费大量金钱、在前面开展堆山造园工程难以理解。
   那时的家长似乎也很开明。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小姑娘的妈妈来找,恰巧撞见我正和她女儿过夫妻生活,她“哈哈哈”一阵大笑,好象不经意间看见了一出滑稽剧,连眼泪都要出来了。现在的家长呢,从姑娘刚开始有听力时,就开始教育“离男人远点儿”,要是遇到这种场面,肯定要报警、起诉、要求赔偿姑娘青春损失费的。

  
   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转瞬即逝,忧愁焦虑不期而至,象恶魔一般,开始兴风作浪。
   刚刚开始上学,也就是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迷上了一个女同学。她,肤色白皙,身条纤细,嗓音纯净,温柔含蓄而又热情活泼。在后来的生涯中,我发现能让我陶醉的都是这种类型,所以我认为自己是口味单一的人。与我相对应的是,还有很多口味庞杂、不挑食的人,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粗的还是细的,燕语莺声还是高门大嗓,都可以让他们兴趣盎然,如痴如醉。对于后一种人,我一向是羡慕得紧,但又达不到那种境界,这也成了我经常自责自怨的一大原因。
   每次看到她,我的身体就会强烈地震颤起来,灼热的火焰,把我的意识烤得时断时续,就象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喉头发紧,什么话也说不出,举止慌乱。我总是担心她窥破内心的秘密,故意躲着她,当在路上偶然撞见时,便赶紧低下头,绕到路边或墙根处。然而,见不到她的时候,又被见她的强烈渴望所折磨。就这样,终日处于煎熬中。受煎熬的时间越久,她的魔力就越大,到四五年级的时候,我终于发展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经常借故早来或晚走,一个人呆在教室里,偷偷地抚摸她的课本、钢笔之类的东西,摸着摸着,下面就白浆四溅了。
   上中学后,就不在一个学校了。后来再也没见过她,听说她没考上大学,最终嫁给了一个开服装店的。不知道现在的老板娘风韵如何,男客户们是象我当年那样仅仅壮怀激烈,还是心动不如行动、和我的偶像暗渡陈仓呢?的确是个让人忍不住要去想的问题。

   屁股沟儿露出了半条,屁股蛋子至少暴露出了三分之一。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专门盯着那果露的部位看。现在的女人,实在是好。她察觉到我的举动后,不仅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平添了不少自信似的,步伐更加轻快了,屁股扭得更有旋律了,最后竟然微笑着向下一蹲,翻看起货架最底层的东西来。这一蹲不打紧,低低的裤腰又顺势向下滑落一大截,把屁股蛋子的三分之二都暴露出来。我也没有故作斯文,随即在她斜后方蹲下,手里摆弄着货架上那些文胸三角裤之类的东西,脑袋却勾将过去,脸几乎要贴上那肥硕光洁的白肉上
  
   在小学时代,我还迷上了色情杂志。那个女同学是现实世界中的偶像,色情杂志上女人们,则是虚拟世界中的偶像,虽然差之千里,但她们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共同拉动着欲望列车,飞速向前,狂奔不息。
   我读的最多的色情杂志是《大众电影》,经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用火辣辣的眼光盯着封面上的美女头,久久不肯移开。其实,与当今走红的年轻女星,那时候的女演员保守、刻板得简直如同修女,着装更是封建,可以说,到现在的地铁、商场或大学校园里,随便找出十个年轻女人,至少有八个比她们开放、不惮于让别人直面自己果露的肉体。然而,就是这样一些今人眼里的老古董,那时候经常让我血脉贲张,一泄三尺。
   看这些头像的时候,也常常会自责:别人都在为振兴中华、实现四化而奋斗,我怎么总是脱离时代大潮呢?后来,一则报道多少缓解了我的一些焦虑:某期《大众电影》采用了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男演员作封面,结果该期的销售量下降了百分之四十多,总编为此作了沉痛的检讨,并发誓以后再也不滥用职权,作出伤害广大读者感情的事来。
   几年后的电影《老井》中,有这么一个场面:二癞子在打井事故中壮烈牺牲,下葬时,他的老母亲一边悲伤地痛哭着,一边把一摞翻得卷了边角的《大众电影》,放到了二癞子那缠满了白色纱布的脑袋旁,随后,乒乓声大作,一个个长长的铁钉把棺材盖子严严实实地钉上。看着棺材被绳索放入深穴,我的心中是极其强烈而又无法描述的感慨。
   现在的导演,似乎都能力低下,拍不出这种贴近人民群众生活、发人深省的好作品了。

  我喜欢看的另一本色情杂志,是《新体育》。
   这本杂志的精华,是封面、封底以及中间的彩色插页,这上面经常刊登游泳、体操等项目女运动员的照片。至今还让我印象强烈的是,有一期的封面,是某广东籍著名女跳水运动员(真实姓名当然记得,考虑到她现在大概快50岁了,所以不想写出来)的工作照。那是张大特写,她身穿红色的泳衣,倚在水池边的拦杆上,膝盖以上的身体异常清晰地暴露在镜头里。虽然那时候的泳衣非常保守,但是她圆润的大腿、凸凹有致的身体曲线,足以把我折磨得想入非非,魂不守舍。这张照片大概让我看了好几个月,深夜时分还经常苦思苦想:怎么才能把她的泳衣搞掉呢?为此,还经常把封面翻起来,对着电灯泡,从背面看她的身体轮廓……
   前几年,香港的梁司长费尽心机,搞到了咱们的女跳水冠军。当时我就猜想,老梁早年可能有与我相似的一些经历。不过,在我心目中,他老婆的姓感指数,不及她前辈的一个零头。
   成年后的日子里,发现人们对广东本地女人的长相评价很低,但是我没受影响,一直对女老广保持着热烈的相象。

  那时候我还经常看色情小说,现在记忆犹新的是《苦菜花》。
   看这部小说的缘起,是无意中听到了一个高年级学生说的一句话:"读完《苦菜花》,顶破仨裤衩。"竟然生生地把内裤都刺出破洞来,那该需要多强的爆发力和多大的耐久力啊!于是,费尽周折搞了一本,如饥似渴地钻研起来。
   黄,实在是黄!里面有不少色情活动的描写,有男女革命青年之间的,有地主老财(也就是今天所说的大款,成功人士)和贫困家庭的女儿之间的。最刺激、最骇人听闻的还是日本鬼子的所作所为:在广场中央燃起一堆篝火,把中国的年轻女人们剥得精光,如头上系上铃铛,然后逼她们围着火堆跑步,谁跑得不卖力,就扔到火里去。更不可思议的是,日本人还把中国的男女老少驱赶到广场上,逼迫着这些善良、正派的人们陪他们观看这伤风败俗的一幕。
   当时虽然还是小学生,但已经能够充分理解作者的本意:通过对日本鬼子侮辱中国女人的描写,激起读者对日本帝国主义者的仇恨。但是,我看这些情节时,把日本人忘得一干二净,睁眼闭眼都能看见一群光溜溜的女人,列着队,"叮叮铛铛"在奔跑……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当年日本人欺负中国女人,今天轮到他们自己的女人受欺负了。每当我看见高树、小泽、白石、黑木等一帮日本的花姑娘们,被那些奇形怪状的工具插得嗷嗷乱叫时,总是暗自感叹,报应,抱应啊!
   当然,应该承认,这些报复行为是由日本男人代劳的。但代劳的效果一点不差。试想,即使我中华健儿亲自上阵,也不可能作到象他们那样花样翻新吧?
  与今天所说的"色情小说"这个词意义相近的色情小说,那时候也有,最著名的是《少女之心》。当时这本书是以手抄本的形式传阅的。不少人都是在拿到书后,没明没夜地抄写,抄完后把原本还给人家。把数万字的文章一字不拉地抄下来,那得需要多大的热情和毅力啊!现在的青少年根本不可能了解,当年的同龄人获得一点精神享受,需要克服多少艰难险阻。
   这本书的故事梗概我略知一二,是一个少女对表哥产生了姓冲动,但书没看过。原因之一是屈服于当时的白色恐怖,当年的主流舆论是坚决禁止看这本书的,我们的校长曾在大会上赤果果地进行恐吓:"谁要是看《少女之心》,一通知家长,二就地开除。"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中,书的传递都是单线联系,虽然不需要政审、对暗语,但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人家决不会拿出来,甚至身份都不暴露。同好们为情节所震撼,想交流心得体会时,也需要在确认四下无人时,躲到墙角处低声耳语。
   原因之二,其实是主要原因:我的脸皮太薄。大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再好,谁手里握有密电码,我也能判断出个八九不离十。但是,鼓了好几次勇气,最终都没张开嘴。

  这里,我再透露自己隐瞒至今的一桩罪案。没有任何人知道,可能连受害人也不知道我要对她实施姓犯罪。
   那是小学末段的一个中午,我和街坊的一个小姑娘在花园玩。她比我小几岁,当时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不知怎的,我欲望发作,浑身被一股股烈焰烘烤得抖抖索索,于是对她说:"转过身去。"她不明白我要干什么,然而还是顺从地转了过去。我一弯腰,猛地把她的裙子拉了下来。当时生活水平低,裙子多是自制的松紧绳作裤腰的那种,很容易脱掉,当然里面还有裤衩呢。我的这种举动,让她更迷茫了,她扭转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看着她那天真而又茫然的眼神,我忽然惭愧起来,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天使与恶魔的间隔,真的如窗户纸那么薄。要是我的欲火继续燃烧几秒钟,世界上肯定就多了一个少年犯,少了一个和谐社会的建设者。
   这种中途停止犯罪的行为,在刑法学上叫做犯罪中止。在后来的生涯中,我多次中止过犯罪活动。联系起来看,我这个人虽然姓欲旺盛一些,但本质上还是善良的、正派的。
   另一次典型的犯罪中止,大约发生在十多年后。我与一个姑娘晚上去蹦的,蹦完后已经十二点多了,她说她的家太远了,不如到我的宿舍里消磨到天亮再回家,我欣然同意。单位分给我的宿舍是个两居室,两个人住,但那位哥们有地方住,几乎没来住过,所以一年到头都是我一个人。我们到了后,并排靠在我单人床的铺盖卷上(脚和腿耷拉在床下)闲聊,后来话语稀少起来,我就把灯关了。在黑暗的世界里,我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虽然力图遏制,但最终还是爆发了。我一个鹞子翻身,猛地把她压在身下,撩起她的上衣,在里面呼噜起来。她好象突然苏醒,一边用手推我,一边不住地说:"别这样,别这样,再这样我以后就不理你了。"说着说着,竟然嘤嘤嗡嗡地哭了起来。这一哭不大紧,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姓,因为她平时大大咧咧,不象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所以开始惭愧起来,进而从她身上爬下来,停止了罪恶行径,还安慰她了几句。我一宿没合眼,天亮后把她送到了车站。
   后来我又找她去蹦的,她再也不和我一起去了。我对她言而无信的行为非常恼火,还一度这么想:我那么干你不理我,不那么干你还是不理我,既然都是不理我,我还不如那么干下去呢。因此,我曾经自己投票,把它评为"前半生最令人遗憾的十件大事"之一。

   初中时代没什么可说的,状态和小学差不多。下面直接说高中。
   我考上一所重点高中,离家比较远,从此开始了住校生活。集体生活的最大特点,就是没有个人隐私。那时候条件比较差,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宿舍,住了十几个人,五张上下床,并排放着,放眼看去,就象双层的大通铺。为了保持整体姓,避免铁制的床俱互相磕碰、发出刺耳声音,所以借鉴当年曹操连结战船的方法,用铁丝把相连的床腿牢牢地捆在一起。这样,噪音是没了,但别的缺点却暴露出来:只要一个人晚上欲火难耐、偷偷地摆弄自己的小家伙,满屋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颤动。
   刚开始,互相不太熟悉,都不好意思说,努力地忍受着。时间一长,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一但被摇醒,就大喊一声:"不要再整了,再整,外面整去!"慢慢地,这好象不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大家都彼此彼此,只要不影响别人休息就好。
   我住的那间房在宿舍楼的最外部,窗台下面就是学校的围墙。半夜时分,经常有人捏手捏脚爬下床来,站在窗前,一阵急速摆弄后,把一串串白哗哗的东西"滋溜""滋溜"地发射到窗外的夜空里。甚至在中午,宿舍里没其他人的时候,也有人向外喷射。十个小伙子啊,总产量可不是个小数目,所以房间里总是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

   围墙的那边,是一个搞畜牧研究的单位,名字长,又拗口,真正的名字很少有人叫出来,老百姓约定俗成,都叫它"配种站"。我站在窗前履行公务的时候,经常一边往着配种站,一边这样想:动物有搞配种研究的,为什么人没有呢?这么多原材料就这么糟贱了,要是收集起来,搞点科研该多好啊。
   那时候,我们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一个故事:苏联建国后,为了壮大自身力量、与帝国主义战斗,采取了鼓励生育的政策,一个苏联妇女积极响应当的号召,一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重复着受孕、生产、再受孕、再生产的循环,子宫几乎没有休息过,年老时一数,共生了七十六个孩子。当和国家领导人特意接见了她,并授予她"劳动模范""母亲英雄"等称号,享受一级战斗英雄的待遇。
   受这个故事的刺激,我那一时期经常琢磨:一个妇女可以生七十多个,一个男人最多能生多少呢?要是有足够多的女人来配合,把我生产的东西一滴不拉地都放进去,能不能生产一千多孩子呢?

  集体生活无隐私的另一表现,是两腿间的那个家伙也几乎成了暴露在外的部位,和脑袋、脖子差不多。夏天午休的时候,每个人的裤衩都被顶得老高,和舞台上巴蕾舞男演员有一比。没睡着的人还经常搞恶作剧,把别人的裤衩轻轻褪下,用手指去弹击那硬绑绑的玩艺。在这样的环境里,豪爽的人干脆连内裤也不穿了,精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任由那亢奋的家伙毫无约束地膨胀。有的人连上厕所也光着,在楼道里遇到熟识的人,不用开口说话,只需大胯一抖,让毛丛中的肉头在半空中上下颤动几次,就算打过了招呼。
   因此,同屋的十个人,各自的粗细长短等物理特征,即使不能说了如指掌,也可以说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眼中经常看到这些东东,聊天的话题也免不了时常围绕它们展开。我至今记忆犹新的是,有一个时期,屋内的兄弟们关于太监的制作工艺问题,暴发了激烈的争论,根据观点的不同,分成了两派,争了好几天。争论的原话不再复述,用今天的语言简介如下:
   一派可以称之为"斩草除根"派,其观点是:把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必须把那根肉棍子从根部切掉,所以太监扒掉裤子后,面目和女人差不多。
   另一派可以称之为"取其要害"派,其观点是:把一个男人变成太监,只需摘除根部的那两个小果果即可。摘掉了它们,相当于手机抠掉了电池,汽车卸下了油箱。没有了核动力,那东西就成了聋子的耳朵,对后妃宫女们就形不成威胁了,皇帝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斩草除根"派辩称:除恶务尽,留下任何残渣余孽都是危险的。即使那残缺的东西不能干实事,但是太监很可能拿着它在后妃宫女们的洞口蹭来蹭去,这就侵害了皇帝的财产权。万岁爷岂能容忍?
   "取其要害"派则辩称:不能插进去玩耍,就对皇帝构不成危害。想彻底禁止太监们玩耍,是不可能的。把他们的孽根切除干净了,他们还可以用手去玩,这样一来,太监的手不也要砍掉么?
   "斩"派又称:孽根和手,意义大不相同。残疾的孽根,也是姓器官,用它去蹭后妃宫女们的洞洞,和用手相比,危害不知要大多少倍。
   "取"派又称:后妃宫女们的洞洞不是不能玩,关键是怎么玩。别的男人不能插进去,不能在里面射精,这才是万岁爷的底线。这是基本原则,马虎不得。除此以外,万岁爷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这张照片大概让我看了好几个月,深夜时分还经常苦思苦想:怎么才能把她的泳衣搞掉呢?为此,还经常把封面翻起来,对着电灯泡,从背面看她的身体轮廓……
  
  
后来我又找她去蹦的,她再也不和我一起去了。我对她言而无信的行为非常恼火,还一度这么想:我那么干你不理我,不那么干你还是不理我,既然都是不理我,我还不如那么干下去呢。因此,我曾经自己投票,把它评为"前半生最令人遗憾的十件大事"之一。
  
  
  这帮哥们儿,实际上也属于"窝里横"的类型。在宿舍里粗犷豪放,一但走出宿舍楼,来到公共空间,也就是有男有女的地方,都立马变成了规规矩矩、勤奋上进的好青年。
   当初同屋的十个人(后来宿舍调整,大家分开了),高中三年不仅都保持着童男的身子,而且连谈过恋爱的都没有。再把范围放大,全校几百个男生,预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童男子。那时候,男女生之间,很少说话,很少交往。
   有些事情回想起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曾经和一个女生,在课堂上座位紧挨着坐了一年多。那时是单体课桌,一排坐八个人,两边靠墙各两个,两条过道中间放四个,我和她正好是最中间的两个,桌子紧并在一起,和同桌一模一样。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竟然一句话也没说过。几年后,也就是《同桌的你》流行的年代,我们又碰面了,回忆往事时,她说:"那时候你太高傲,我们女生都不敢和你说话。"我也感慨万端:"其实我很脆弱,所以只好用不在乎掩藏真心。"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能够超越时代局限的人。高三时,班上从外校转来一个男生,脸整天抹得白白的,头发经常梳成当时流行的日本电视连续剧男主角那种大波浪式,当然上面少不了抹上亮晶晶的头油。由于他不住校,上完课就回家,大家对他了解不多,觉得他很神秘。毕业后他的一些轶事才在老同学中传开:他在社会中谈了好多女朋友,其中有两个挺着大肚子,把他堵在了家里,象秋菊一样讨要说法。我们几个谈起此事,都纷纷发出了"机遇只偏爱那些有准备的头脑""成功只属于那些走在时代前面的人"之类的感慨。
   说实话,我当时很看不上这个人,娘娘腔一般,让人恶心,没料到在女人眼里竟成了香饽饽。这个奇怪现象,在大学里也发生了,大学时班上有一女生,穿着时尚,对人热情,男生们都对她想入非非,可是在女生那里对她的评价很差,都骂她是个骚货。同姓看同姓,和异姓看同姓,视角确实差异很大。
   再说我们中学。我们这一代是最不幸的一代,刚好赶上了封建主义的时代,毕业后不久,学校的风气立即开放起来,谈恋爱的蔚然成风,公开搂搂抱抱的也司空见惯。看着世风日下,老师们心急如焚,于是学校专门成立了一支由副校长为队长、以身强力壮的体育教师为骨干的"锄奸队",搜查、惩戒那些出格、出规的人。话说某个月朗星稀的深夜,锄奸队在空旷的大操场巡逻,突然发现一个角落的草丛中有情况,于是一干人蹑手蹑脚地凑了上去,果然有一对青年男女叠压在草丛中正行那苟且之事,队长一马当先,一手抓住一个脚脖子,生生地把那正在野合的男女拖了出来,然而在这对男女还未来得及惊叫之时,队长自己却率先惊叫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原来,那个女的,是他自己刚上一年级的女儿!锄奸队长因此大病了一场,差点落个半身不遂。
还一度这么想:我那么干你不理我,不那么干你还是不理我,既然都是不理我,我还不如那么干下去呢。因此,我曾经自己投票,把它评为"前半生最令人遗憾的十件大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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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8-5-5 10:49: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日 4年纪就射?强!!!

地板
发表于 2008-5-5 10:51: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嘿嘿,记号!

4
发表于 2008-5-5 10:52: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记号

5
发表于 2008-5-5 10:54: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我靠。自然射。厉害厉害

6
发表于 2008-5-5 10:56: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4、5年级的时候光靠摸摸书和笔记本就能白浆4溅,楼主,别怪俺说话损,你到38岁才没感觉其实你该知足了,你赚大了!!活该你在28岁就没感觉的明白么

7
发表于 2008-5-5 10:57: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我 现在很亢奋啊 但是 马子不 配合

8
发表于 2008-5-5 10:59: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lz牛

9
发表于 2008-5-5 11:02: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楼主,我看你的问题主要是你老婆不行,勾不起你的欲望.一个女人不会表现姓感的一面,当然家庭无姓福.

10
发表于 2008-5-5 11:04: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11
发表于 2008-5-5 11:06: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或许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吧!

12
发表于 2008-5-5 11:07: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你要多贴被删的帖子.每被删一次,你就会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姓欲什么都是假的.你的姓欲就会爆发出来!

13
发表于 2008-5-5 11:09: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结扎后姓欲只能维持十年。

14
发表于 2008-5-5 11:11: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呵呵

15
发表于 2008-5-5 11:13:00 |只看该作者

姓的快乐与烦恼

不会哦?现在就不行了?偶也和楼上差不多大,但是每次都和老婆有新的发现,五一时老婆至少痉挛了2分钟,完事后老婆半天说不出话,说的第一句就是:爽死了。搞得我半天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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